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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西方不理解四则运算
拙文《数学分析是西方迷茫无知的产物》第二部分详细阐述了西方对于负数认识的状况和历史,即直到19世纪末西方仍对负数不理解,这就导致西方数学产生致命问题。
“18世纪的代数教科书说明了越来越重视算法的趋势,与此同时,关于这一学科的逻辑基础依然存在相当的不确定性。大多数作者都觉得有必要详细阐述处理负数乘法的法则,有些人明确地拒绝承认两个负数相乘的可能性。”(博耶,《数学史》,秦传安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12年,第495页)
不理解负数,西方就连四则运算都无法理解而成为问题,西方数学的这一基础问题将使建筑于其上的整个西方数学体系成为凌空大厦、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图:(卡茨,《数学史通论》,李文林等译,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二版,第528页)
“皮科克‘关于这种代数的结果也许只能依约定而存在’的陈述标志了整个代数学科的一种新意义的开始。”(卡茨,《数学史通论》,李文林等译,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二版,第529页)
西方理解不了负数,就理解不了负数的算术运算法则,也就理解不了代数/符号运算法则。这是西方代数抄袭的非常明显的证据。西方这种抄袭之后面临的接受而不理解问题,最终以类比导出、约定、定义、抽象、假定的方式进行人为规定。西方不惜采取这种近乎掩耳盗铃的方式,终于使得西方代数运算、符号运算在形式上成为可能(实质上仍存在问题),而这已经到了19世纪30年代了。